闲来无释

就是乐一乐~

无常元帅:元年

提要:

逍遥游作为无常元帅第一年的故事。

(有点参照某英雄人物)

文笔不好,请见谅,图个乐。

部分私设,中二,不要在乎常理性,常规OOC。

带些cp向...

 

正文:

 

凡是过了18岁的孩子,都必须从修真院出去,自谋生路…

逍遥游也是如此。至少他是幸运的,虽然没能参加到天元抡魁,但术法和琴艺是数一数二的。宗主便格外留在学宗里。而有些资质差些的孩子,只能打道回府,父母的一生心血可能就白废了。

 

逍遥游感叹,一生为了天元抡魁,天赋尚且不说,努力这么久,到头来,连宗门都进不了。打道回府,也只能做平常人,打打苦工,一辈子也很难翻身。甚至有些弟子去抢劫,做尽恶事,欺压更无辜的百姓。

从修真院出来的这几个月里,看了太多这类事件,逍遥游疑惑这种制度已是许久,身为四宗的上层难道就没人质疑过?

 

“江湖向来只有情仇恩怨以及利益。”学宗宗主碧松影向逍遥游解释道...

“宗主,欺压百姓,本就不对。他们应该受到惩罚。”

“因为他们不在宗门内,亦不受宗门的束缚。”

“神君是可以制裁他们。”

“那倘若是神君作为后盾,放肆他们这样做呢?”碧松影意味深长地反问道。

“…宗主的意思是…”逍遥游有些震惊...

“以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够保护好自己宗内地界的弟子们。”碧松影拍了拍逍遥游的肩走开了。

 

道域,清澈的桃源河,枝繁叶茂的桃树,干净的屋顶。

傍晚,逍遥游站在遥山远水上,把道域的景象尽收眼底。伴着微风,思考甚久。

我还没准备好,我有意愿,可我有那个能力吗?好似还缺些什么?先试试吧。

 

夜幕笼罩,逍遥游身着劲装,带着黑色面巾,仿佛也隐身于夜幕中。

逍遥游首次尝试,就踏入剑宗地界。没错,他想看看,掌握了36年神君的剑宗,在剑宗地界底层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。果不其然,转角,就看见两名剑宗弟子在抢劫一个老翁。

“咳咳,恶徒放下钱袋!”逍遥游声音故意压低了很多。

“哟,哪里来的正义之徒。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。”

“就是,还一身黑色衣装打扮,怕不是要准备偷袭剑宗。”

逍遥游被呛声得厉害。

“你们抢劫在先,还不知错!”

“我们这是收保护费,你嚷嚷什么。”说着,剑宗弟子拔出剑,向逍遥游砍来。

逍遥游出行自然是不可能带上象征他身份的不世并,只能用掌法和术法。

 

时年的逍遥游还未老练,一掌挡一剑,已无腾手之地。随即剑宗弟子见状,两人一人一脚踢在了逍遥游的胸口上。逍遥游被踢出了几米远,胸口一阵疼痛,不免喉头一甜,嘴角留下了一丝丝血,还好面巾遮住了这幅狼狈相。

“哼,就这点功夫,还想出来行侠仗义。”其中一个剑宗弟子嘲讽道。

逍遥游并没有回嘴,闭上眼睛,缓了缓气息。两名剑宗弟子见逍遥游不吭声,更为大胆进攻。一时间逍遥游身法飘摇,躲闪挪腾快似疾风,剑砍下之际,逍遥游一拳轰在一人肚子上,那人被轰出去了几米远。另一手捏住了另一人拿剑的手腕。随即一掌,打在了握剑的肩膀上。

“这...掌法是...你是..”剑宗两人捂着被打的地方,盯着逍遥游...

糟糕,太明显了,若是被认出来,会牵连到学宗的。逍遥游心里一沉,算了,先逃脱再说。

逍遥游立刻施展轻功,快速躲进了树林里,刚被人踢了两脚,胸口还有疼痛感,似乎要修养几天才能恢复了。不该这么贸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,正面应对对自己没好处。“新手…不成熟的新手。”

 

今晚注定是不安定的夜晚,在星宗和剑宗的边界,一袭白衣宛如仙子而立的正是星宗大弟子颢天玄宿。有人袭击星宗观星台,顺着脚步追寻到这个位置,但到这里都消失了。周围一片安静,连水鸡的声音都没有,太奇怪了,颢天玄宿想着赶紧离开。正当颢天玄宿转身时,后背一股强大的剑气直指他而来,这股凶狠劲似乎是要取他性命。

颢天玄宿上手极道星流掌化消剑气,发出剑气的那人冲了出来,直攻颢天玄宿腹部。颢天玄宿腾空而起,向后退了十几步。

 

“你是谁?为何夜袭星宗。”

“我是谁,你无需知晓,今日你的命必丧此处。”

“呵,笑话。”颢天玄宿笑对方不知是谁先命丧。

蒙面之人施展极快的剑术,虚影实影交错,但颢天玄宿明白攻速快、爆发力强的招式,都有一定的时限,这种方式必须速战速决,最忌被对手纠缠,不然体力耗尽,结果也适得其反。

蒙面之人横冲数步,身、步、手、剑俱疾如迅雷,直指颢天玄宿,不容小觑。颢天玄宿双手执掌相迎,还好内劲够足,抵挡住了剑锋,不然一剑很可能刺中要害。

“哼,星宗大弟子果然不凡。都出来吧。”

 

是埋伏,不止一人。颢天玄宿心想对抗一人已是吃力,若数人功之,必会心乏无力。没等颢天玄宿多想,对方几人合功过来,颢天玄宿一掌化消一个剑气,很是吃力。

为首蒙面之人,找到颢天玄宿出掌间隙,随即一招“神凰布羽应风旋”指向颢天玄宿。颢天玄宿闭上眼睛,吐纳一口气,再次睁开眼时,一招“浩星归流 屡变星霜”打了出去,正中蒙面之人的胸膛,单膝跪地,捂住胸口,似是吐了血。然而颢天玄宿也没完全躲掉剑阵,手臂被剑锋所伤,更为一处较重的地方,竟然中在了腹部,瞬间白衣上开出了一朵鲜艳的红花。

“撤。”蒙面之人下了命令,捂着胸膛,快步撤退隐身于树林中。颢天玄宿也耗费了大量的体力,支持不住,单膝跪地,捂着胸口。一旁休息的逍遥游埋在草地里静静地看到了这一幕,看来剑宗意图不止想象的一星半点。

 

颢天玄宿忍着疼痛,站了起来,仍是摇摇晃晃。突然,树林中一支暗镖掷出,眼看就要击中颢天玄宿了,此时逍遥游从草丛里跳出,抬手撑起术法,抵御暗镖的前进。抬眼望去,林中的身影早已不见。

“你是谁?”颢天玄宿后退了好几步,警惕得问道。虽救了自己,但又蒙着面,意图不明。

“兄台,你受伤了。”逍遥游刻意压低声音。颢天玄宿曾与他都是修真院的弟子,比自己年岁大些,应当认识的。

“我并无伤害你的意图。”逍遥游见颢天玄宿不出声,又解释道,上前一看,颢天玄宿闭着眼睛,似乎晕了过去,晃了晃整个人都倒在了逍遥游身上。

逍遥游看到颢天玄宿腹部衣服染透了血,伤口估计不浅,便将他带离了此地。一路上想着回学宗怕是行不通,要不回明昭晞?想着,把颢天玄宿扛在肩上,两人一黑一白伴着天中月洒下的光芒,快步走向了明昭晞。

 

逍遥游把颢天玄宿放在床上,先把手臂上的伤口擦拭清理,绑上绷带就可以了。腹部伤口怕是得把衣服撕开,救人要紧,不顾这么多了。逍遥游撕开了衣服,看了伤口,剑锋果然锋利至极,震伤到了内脏。还有那支暗镖,为什么一拨人袭击颢天玄宿后,又有人单独袭击。

颢天玄宿被清理伤口时疼醒了,“啊...你...是谁。”

“你无需知道我是谁,不会害你就是了。先关心好自己的伤口吧。”说着,逍遥游继续清理伤口,敷上了伤药,为他扎好了绷带。

“那...这位兄台...谢谢。”

“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,再休息一会吧。”逍遥游背对着颢天玄宿说道,生怕认出他。

“那我得赶紧回星宗才行。”

“好,出门,一直往上游走即可,一路小心。”逍遥游依然背对着颢天玄宿。

颢天玄宿踉跄起身,捂着逍遥游为他包扎好的腹部,一步一步地离开明昭晞。他还想着记住此地,也许有机会报答救命之恩,但回头望去,并没什么小屋,只有一片高大的竹林。还以为自己花了眼,揉了揉眼睛,再望去,依旧是竹林。仿佛刚才的所在凭空消失了一般。颢天玄宿一路还算安全,回到星宗,告知了星宗宗主自己遇刺的过程,唯独没将谁救了自己的事情说出。

 

一夜无眠,逍遥游换回青领素裳,在明昭晞的凉亭下轻弹着不世并,琴曲多的是忧愁,更多是表达自己的无能为力。如何使这些不珍惜道域、毁坏道域、亵渎道域之人害怕,得到惩罚。如何能?

“逍遥游,原来你在这啊。”来人,正是浪飘萍,总之碧松影把他也留在了学宗。

“恩,有什么事?”

“宗主说晚市上有戏班子来演出,想让大家一起去看看新鲜玩意。”浪飘萍如实说。

“好。”逍遥游想自己也受不轻的内伤,去人多的地方多转转也好。

 

夜间,逍遥游随着学宗一帮人来到了道域有名的晚市—鲲市,戏台早已搭好。戏台是架起来的,戏台下旁边空地摆了些乐器,应该是伴奏用的。此时,戏台下已是人满为患,无论是宗门弟子还是寻常百姓都是来看新鲜的。为了结合当地的风俗,自然唱的是霸王别姬了,主要是京胡、弦乐和萧合奏为主。

戏台上的戏子唱念做打样样精通,整台戏看着意外地流畅,霸王面带脸谱,举手投足间不乏王者风范,和虞姬一唱一和,好生让人羡慕。诀别之时,虞姬跳了一支绝美的剑舞,双手执剑,那是有名的鸳鸯剑,在美丽的红颜、森森的剑影,伴着四面楚歌的旋律,直到最后一式,虞姬顺势在颈间一抹,雪白的颈间沁出了鲜血,美得不真实,为霸王求生,而自断生路,让人感动不已。台下的人们都拍手叫好。逍遥游也为此戏目而感到惊叹,表演得如此真实。

整台戏中,逍遥游好似一双眼睛在背后观察他,以静致动是最好的办法。

 

“在想些什么?”回到学宗后,碧松影见逍遥游凉亭抚琴,琴声却有些错乱,便问道。

“没什么…”逍遥游双手停下不再抚琴,顿了一顿,

“宗主,剑宗为什么袭击星宗的颢天玄宿?”

“…袭击?四宗论实力来说,剑宗是最强的,其次是星宗、学宗、刀宗。颢天玄宿是百年来星宗资质最上乘的,再加上他几年前就很有名望了。又练就了星宗最强武学浩星归流。剑宗自然忌惮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“怎么?”

“没。”

“难道和前日星宗观星台被偷袭有关?怎么你遇到了?切莫与他们扯上关系。”

逍遥游没出声,心想:还救了颢天玄宿一命呢。

“我说的,逍遥游你可听着。年轻气盛别太冲动。”碧松影见逍遥游没出声,嘱咐道。

 

休息了几天,身体也恢复了许多。这几天里,逍遥游在集市上听到消息,那晚有人夜袭星宗的事,已在道域传开了。但没抓到人,根本没有证据指向剑宗。颢天玄宿一人的话无以凭证。说是袭击星宗,不过是探探星宗的底罢了,毕竟做了36年的神君,坐久了高位,不免有了贪心。

自从上次偷袭星宗后,剑宗没有什么动作,看来颢天玄宿伤了蒙面之人不轻。逍遥游估摸着有那样的剑法,估计是玉千城不假。

 

夜间,逍遥游带上了准备好的面具,换上衣服。刚走出明昭晞没多久,在星宗和剑宗地界,便发现依旧是上次剑宗两人欺凌百姓,这两人还跟着好几个帮手。

逍遥游拿着一颗小石头打了过去,打中了其中一人膝盖,那人便跪在地上,嘴里骂着“哪个瘪三打劳资?给劳资出来!”

逍遥游又打了一个小石头在另一个膝盖上,好家伙!那人双腿跪地,嘴里脏话满口,却找不到打出来的方向和人。突然,另一个方向远处踏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袍,身姿轻盈,雪发三千,流泻在肩头。面如冠玉,犹如仙子下凡,多看一眼都像是亵渎,清澈的紫眸中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。

颢天玄宿接到星宗弟子报告,说是有人在星宗地界闹事,便匆匆赶来。“剑宗弟子休要在星宗地界闹事。”

“哼,这老头欠了剑宗的钱不还。还签了契约的。想必这事星宗是管不到的吧。”剑宗另一人边扶起被打得跪下的人边说道。逍遥游匍匐在屋顶上观察,剑宗太嚣张了。

“老头欠多少,我来还便是。”

“不不不,颢天玄宿还是别管闲事的好。”边说那人拿出了契约来,居然是抵押做剑宗奴隶。

这的确惊到颢天玄宿了,道域还能有这种事。

逍遥游在屋顶看不到契约的内容,但从颢天玄宿的表情上感觉得到肯定不是好事,甚至有些超乎想象。

“…救救我…求你们救救我…”倒在地上的老人呼救着。

颢天玄宿不免有些心软,不管星宗剑宗,都是道域的子民。

“那怎么样才能赎回他的命?”

“他的命,用武决好了。不过颢天玄宿是星宗骄子,我们可打不过你。如若你让我们两只手,也是可以。”

讲实话,要是能打赢颢天玄宿,那在道域名声可就不小了。

“可以。”颢天玄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
逍遥游想这人确实有能耐,不过才数日,剑伤应该没那么快恢复,真是乱来。周围人群往外散开了些,有好心人扶起老人,往边上挪了挪。

“出招。”

“哟,我们先出招。那就不客气了。”

 

清冷皎洁的月光下,三人周围气场有些压迫,颢天玄宿两手背后,另一边剑宗两人慢慢地把剑拔出,周围剑气肆意,充满了肃杀之气,其中一人猛攻颢天玄宿上庭,另一人紧随其后攻下庭。颢天玄宿轻松跳起,踢掉了上庭攻来的剑,跳得足够高,所以下庭攻来的剑也躲掉了。

接着,一人往下劈去,被颢天玄宿躲掉了,另一人能弥补空袭往上走,离颢天玄宿太近了,颢天玄宿一个后空翻,踢到了那人手腕,那人没拿住,剑便飞了出去。

但颢天玄宿落地时候不稳,“看来颢天玄宿有些气虚力浮呀。”一人挑衅说道。

颢天玄宿心想被看出来了嘛,那看来前几天偷袭之人,的确出自剑宗,而眼前两人达不到那样的水平。逍遥游看着颢天玄宿想说决斗的时候,怎么能出神呢。对面两人又是一记合攻,直取颢天玄宿的咽喉。剑还未到,颢天玄宿脚步轻盈一滑,闪到了两人身后,一脚大象无形的气劲扫得两人狗吃屎的模样。周围群众拍手叫好,早就应该收拾这帮仗势欺人的剑宗弟子。

两人摔倒在地,非常不满,准备起身再战。就在此时,颢天玄宿背后一股凉意袭来,又是暗镖,逍遥游自然是看到了,居然是旁边那位老者偷偷发的。所以那天也是…这人是谁?为什么这么做。

 

逍遥游下意识,运用术法,为颢天玄宿挡了一下,虽有些距离,但也足够了。暗镖遇到术法盾,停了下来,掉在了地上,发出声响。颢天玄宿转头看去,瞧见了屋顶上戴着面具的逍遥游。

逍遥游跳下了屋顶。剑宗两人见颢天玄宿转头,再一次合攻。颢天玄宿快如闪电,左腿扫掉了剑,右腿一踢,踢中了一人脸撞到了另一人,两人一起倒在地上。仍是不甘心,又起身攻击,颢天玄宿和逍遥游两人一人一扫堂腿,把两人踢翻在地。两人不住求饶。

周围人群欢呼声非常强烈,自此以后剑宗弟子不再敢于星宗边界欺凌。从那一晚,颢天玄宿的名声更是传遍了道域各个角落里。

 

逍遥游立马意识到不能久留,随即转身逃走,在小径里偷偷跟上那位所谓的老者。没想到,跟到了剑宗门口,本来佝偻的老者,竟直起了背,还把面具撕掉了。这…不是…剑宗的辅剑师琅函天嘛。似乎一切有了条理性,他们要除掉颢天玄宿,是因为颢天玄宿有着威胁他们地位的能力。

琅函天岂不知逍遥游跟着,随即往他方向又发了一支暗镖,逍遥游敏捷地躲了过去。“鬼鬼祟祟的,带着霸王的脸谱,几次三番地阻挡我,你到底是谁。”逍遥游自然不会回复的。“你不要不说话,我知道你在那里,出来吧。”

逍遥游带着面具走了出来,但没有说话。琅函天威胁道,“你若再阻止我们的事,让你变成道域的一捧土。”

“你和玉千城之心,路人皆知,你们才休要动其他三宗中任何一人。”逍遥游压着声说道。

“哼,笑话,就凭你一人。”

“比如墨家能浮于世间吗?”琅函天竟被逍遥游一问惊到了。

“你…究竟是谁…”说着,琅函天打出了极星十字掌。

“无常元帅将会是你们的噩梦。”逍遥游运气轻功向后退了十几步,还是被十字掌的气劲扫到了一些。随即,快步远离了剑宗。

 

第二天,颢天玄宿的事迹在鲲市上被传得沸沸扬扬,一些恶徒再也不敢在星宗内撒野。与此同时,当时还有一人帮助颢天玄宿脱困。总之,群众的描述略有夸张成分。逍遥游只是出了术法盾而已,但总感觉怪怪的。至少民心所向,是希望除去恶势力的,这样的结果逍遥游至少自己是满意的。

就这样,逍遥游夜晚化身无常元帅,白天仍是学宗的逍遥游。剑宗的弟子们有些不怕死的,依旧放肆得天不怕地不怕。不仅仅是剑宗弟子,凡是贪赃舞弊、包藏祸心之徒,逍遥游都让他们得到惩罚。小半年以来,他的行装也越来越齐全,霸王戏服、面带无常脸谱、头顶雉翎、手持乌骓鞭,一副让人闻风丧胆的模样。与此同时,也有人散布谣言,总之民众也有反对无常元帅,也有支持无常元帅作为的人。

 

“逍遥游,神君让大家集结一下,说有要事商量。你陪我一同前往吧。”碧松影见逍遥游正在凉亭下抚琴…

“好的,宗主。”

四宗人马来到了天师像下,先是祭拜了一番。

但剑宗来的竟是大弟子玉千城和辅剑师琅函天。刀宗只有刀宗宗主和几位年幼的弟子,学宗来的是碧松影和逍遥游,星宗则是星宗宗主和颢天玄宿。

 

“这次让大家来,是想讨论一下意见。首先,从前剑宗弟子的作为是有所放肆,望各位海涵。另外最近剑宗弟子门人多有被袭击,影响到剑宗日常工作。”玉千城首先开了个头。

“不知,指的是什么?”星宗宗主示意颢天玄宿,颢天玄宿上前一问。

“最近道域有个新名号响起,叫无常元帅。伤我剑宗门人众多。对了,据说上次剑宗门人挑衅星宗,那人还救了颢天玄宿。”玉千城意味深长地看着颢天玄宿。

“这…可能是看走眼了吧。”颢天玄宿的眼光却往逍遥游这瞟了过来,难道颢天玄宿知道自己是无常元帅?这不太可能吧。

“那我说一下我的想法,四宗自有四宗的制度,纵使我门人有错在先,他这样毫无法纪,伤剑宗门人,也应该让他认识到道域是四宗的地方,非是他一人章法的地方。”

大家一听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,只许他一人恶惩四宗,不许四宗用四宗的规矩遏制他嘛。逍遥游听着,这个玉千城分明就是想除掉挡在剑宗前的障碍,琅函天肯定也有份。

“而且哪天他势力大起来,不怕会对四宗有威胁吗?你说是不是,颢天玄宿。”这话意思是?怀疑无常元帅是颢天玄宿这边的人?

“所以想问一下大家的意见。”玉千城化出天师云杖,这个举动的意思不就是我说了算嘛。

“刀宗很希望能帮上忙,但宗门实在没有多余的人力。”刀宗宗主委婉地拒绝了,一方面的确没那个人力,另一方面并不想有什么瓜葛。

“这样啊,没事。星宗和学宗呢?”玉千城似笑非笑地说。

“我们星宗虽也有不法之徒,但都内部解决了。无常元帅是四宗制度之外,不受我们管辖。剑宗非要处置他,怕是得不常失。”颢天玄宿劝解玉千城。

“颢天玄宿的意思是我们四宗还敌不过一个无常元帅?”

玉千城语气加重,手持天师云杖指向颢天玄宿,宣示主权。

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”

星宗宗主拦住了颢天玄宿,“星宗待剑宗指示。”

“学宗呢?”

“学宗待剑宗指示。”碧松影顺势做了个揖。

“宗主…”逍遥游疑惑为何要附和剑宗。

 

回到学宗内,逍遥游心里有些气结,不知为何要这样。

“有气?”碧松影笑着对逍遥游说。

“不明白,为什么要随剑宗除掉什么无常元帅。”

“…如果不附和的话,也许被针对就是我们。你看,今天剑宗宗主都不在,可能早被玉千城等人控制了。”

“那应该三宗集结,讨伐他们才对。”

“年轻莫要气盛,沉住气,且看看他们要作什么妖。”

“不就是扫除挡在剑宗面前的障碍。”

“你既然知道根本问题,就更不该硬碰硬。”

“那我们该做些什么?”

“我们到时候见机行事,也别先冲锋陷阵。”

“好。”

 

 

“收到小道消息,铁家可能要被清算了。”碧松影闯进逍遥游的房间,气喘吁吁地说道。

“为什么?四宗之外的名家没得罪谁吧。”

“应该不是得罪,只是扫除道域势力。”

“剑宗太嚣张了,其他三宗都没反抗吗?”

“剑宗人多势众啊,他们有三宗翻两番的人力。”

“那罪令状是什么?”

“不协助剑宗捉拿无常元帅。”

“就这么简单的理由?”逍遥游对这个站不住脚的理由表示质疑。

“关键是,剑宗玉千城先挑衅对方,后来怎么突然就打起来。打伤了剑宗弟子,自然玉千城不满了。再加上早有灭其之心。”

“他这钻空子的伎俩无人能敌。”

“哎,咱们也好自为之吧,现下四宗表面和谐,背地里谁都不想得罪剑宗。”

 

这过了好几天,四宗一片平静,虽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,但大家都相安无事,何况神君也没动作指示。

逍遥游决定夜行去铁家宅一看究竟,没去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铁家宅大门敞开,朦胧水汽中还飘散着一逼隐隐约约的血腥味。

逍遥游觉得不对劲推开门,眼前的画面可能毕生难忘,铁家无论是人还是畜生,都是死尸。血流了一前庭,家具什么的都是打斗的痕迹。怎么会这样呢?这是什么样的残忍手段。逍遥游弯身摸了一下血迹,有些时日了,难道…昨天的事?可漂竹怎么没通知?

逍遥游先不能疑惑这些,先看看是不是剑宗的手笔。逍遥游翻了翻尸体,这伤口大小一致,且每处都是致命伤,这个走向是刀法,并非剑法。这么说刀宗和剑宗串通一气了?

逍遥游再往里走了一走,似有低低的哭泣声。难道还有活着的?逍遥游一间房一间房找着,声音越来越近。最后一间练功房里声音尤其明显,但没看到人在里面,只有哭泣声。逍遥游敲了敲墙面,原来有暗格。打开暗格后,发现有个7、8岁的小女孩,哭泣着。小女孩一看到逍遥游的脸谱吓得往里缩。“你别怕,你是铁家的孩子?”小姑娘不敢说话,一直在哭。“你别哭,我带你出去。”“好害怕。”小姑娘抱着自己的膝盖说道。“我是好人,我会带你出去的。”小姑娘半信半疑地望着他,逍遥游把小女孩从暗格里抱了下来。小女孩体力不支,腿一软倒了下去,逍遥游抱住了小女孩,发现她晕了过去。这下有些麻烦了,逍遥游抱着她一路往铁家宅深处跑,找找看有没有后门。

没想到,他刚到后门,就看见天空中的信号弹。这是给谁发的信号弹,四宗还是剑宗。铁家宅就一个女孩了,他也不能弃之于不顾。前门的四宗弟子们冲了进来,逍遥游这下成了困兽之斗了。显然这是个局,就是请他入瓮的局。逍遥游其实踏入铁家宅就知道了,要不是这哭声,他也许会快些离开。

背上的女孩,四宗的弟子,后门也守着吧。领着一众弟子向前走探路的居然是颢天玄宿。逍遥游暗处观察着,希望他能放自己一条生路。

“你们都去屋子里搜一搜吧。”颢天玄宿突然发话,弟子们都四散在屋子里寻找着无常元帅。

逍遥游丢了一颗小石子过去,颢天玄宿自然知道从哪个方向来的,快步越了过去。

“颢天玄宿,她是铁家唯一的血脉。我可以留下,她必须逃出去。”逍遥游背对着颢天玄宿,颢天玄宿看着背上只有7、8岁的孩子,也很是感慨。

“好,我引开他们,你要走后门吗?”

“是。”

四宗弟子们寻了一圈没人,都出来了。颢天玄宿看着情况,于是让大家再去练功房里寻找。

这时,逍遥游运起了他小半年研究的术法。“点三清,开天光,接魂替魄·运。”居然幻化出了和自己一摸一样的无常元帅。逍遥游心想不知道能支撑多久。

 

无常元帅按照逍遥游的术法,对付四宗弟子,颢天玄宿自然是看懂了,便没有实破术法。颢天玄宿随即报告在铁家宅外的剑宗玉千城和琅函天,“无常元帅已经被我们包围了,就在里面。”玉千城一听可开心了,又要除一大患了。于是,便领着众弟子冲了进去。无常元帅身法轻盈,躲闪迅速,即使这么多人也无法近身。

 

此时,后门的四宗弟子早已被吸引到宅内捉拿无常元帅。逍遥游见没人,便迅速运起轻功逃了过去。

逍遥游一路上还算没遇到什么埋伏,但远远处望去,月光下有个穿黑白衣的人挡住了去处。

黑白衣人,转过身望向逍遥游。

“若以暴治暴,那你就错咯。”

“这是铁家唯一的血脉了,兄台,若是好人,就让让路吧。”

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”黑白衣人继续往前走,“我来只是带来一份警告,妄想用自我的方式,来治理道域。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。”

黑白衣人说着,往铁家宅的方向走去。逍遥游想着道域从未有这号人物存在,直往明昭晞奔走。

 

一晚上的惊心动魄,让逍遥游异常劳累,安顿好了小女孩。逍遥游倒头就入睡了。

第二天早上,碧松影进了明昭晞,看见逍遥游还在屋子里睡。敲醒了他。

“逍遥游,逍遥游,逍遥游。”

逍遥游起身后,竟没看到小女孩的身影,心想也许是走了吧。起身开了门,“逍遥游,你昨天怎么不在?”碧松影直击逍遥游的痛处。

“昨儿个身子不舒服,去了集市上的医馆。怎么了。”逍遥游随意编了个理由。

“你不知道,昨儿个,玉千城说是无常元帅灭的铁家宅,我们到那里的时候的确看到了无常元帅,但没想到是术法。像是学宗的,但学宗里没这一门。铁家宅尸体上又是刀宗的功夫。我们学宗又没证据证明自己。”

“宗主,莫急。总会有…”

“总会有答案的。”门外的声音响起,一如昨天月光下黑白衣人的声音。

门从外面推开,阳光进入,意外刺眼,果然是黑白衣人。

“宗主,这是…?”

“这位兄台,昨天也来了铁家宅,说可以证明我们清白。”

“宗主,就这么轻信他人吗?”

“并不是,清晨与他下了几盘棋,聊了一番。学宗确实需要不同的人才。”

“宗主,说了便是。”逍遥游一直对碧松影很是信任。

“我来介绍一下,这位是…”

“在下云棋水镜黓龙君,这厢有礼了。”黓龙君向着逍遥游作了个揖。

“在下休琴忘谱逍遥游,有礼。”

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神中,深邃、黑暗、探不到底。

逍遥游想是朋友呢?还是劲敌?不得而知…

 

然而无常元帅的故事依旧在道域继续着……

 


END——


PS:文笔不好,写完不是自己想要的感觉。年轻的逍遥游意气风发,快意恩仇。就当图个乐吧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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